《留住好律师-律师创建满意职业制胜战略》序
序
我们开始写这本书，是为了证明我们所说的“快乐律师” (Happy Lawyer)与其实际的执业生活是不矛盾的。此书的目的是帮助律师事务所在律师执业过程中通过关心律师们的需求来提高他们对工作的满意度，也是为了帮助每位律师追求并寻找到一个完美的职业。每一名律师都是一名独立的实践者，他们对是否从事律师职业及在哪儿从事律师职业有绝对的决定权。在律师事务所及律师职业中，决定一个律师事务所和这个律师成功与否的因素，与这个律师是否会坚持将自己的才能与智慧贡献给这个律师事务所有直接的关系。就像一个运动团队中的一名运动员一样，一个法律团队中的每一名成员都是这个团队的“智慧之源”，律师是这个团队最重要的“财富”；相反的，一名出色的运动员如果离开团队就变得无足轻重，因为他无法将个人的才能展示出来，个人潜力也无法得到全面的发挥。个人、团队与实践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法律团队与运动团队不一样的地方是，法律团队不会像运动团队那样付给运动员巨额的工资，或者给运动员同时配一个或者多个教练员对其进行个别培训，在大的比赛之前给他们很多的集训机会，还有媒体的宣传和运动爱好者的追随与支持。在这个方面，有的律师事务所甚至不会给一个律师签雇佣合同。律师每天都在考虑他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是否会给他最好的发展机会，很多律师事务所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明显的问题。
我们在律师执业和提高他们工作满意度方面所做的工作已经告诉我们，大部分律师对工作都是不满意的，我们应对这一问题给予极大的关注。例如，密执安一个律师协会最近的一项调查显示，47%的律师对工作不满意，83%的律师表示他们在从业刚1个月时就感到工作的压力，并且感到力不从心。律师喜欢这个行业，但却不喜欢他们的工作。律师事务所在制定工作重心时也会将重点放在吸收一流的律师和大力发展客户上，而很少关注提高律师工作满意度，保证他们所雇佣律师工作的稳定性。
律师也是普通人，他们也渴望过一种平凡快乐的生活。但事实是，他们的这种渴望与他们的现实生活是无法统一的，他们所渴望的生活是无法实现的。律师意识到他们对工作的不满意是源于律师工作的性质，并且他们无法改变这个现实。一个从业42年的资深律师在读到我们这本书的题目时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们能找出‘提高律师工作满意度’的方法，那么你们这本书的销售量会是一个天文数字”。律师们对提高本身工作满意度的这种无望的态度也正是困绕我们的问题。
在我们看来，律师对工作的满意度与他们能否保持工作稳定性之间的关系是很明显的。一般来讲，律师事务所、律师和律师管理者，他们在提高律师工作满意度或者为律师行业留住优秀律师方面的工作侧重点各不相同。对工作满意度缺乏重视的原因之一，是人们普遍认为从事律师职业本身具有一种特权优势。律师职业是每一个人都想从事的，但只有通过现实生活中的各种考验以及各种法规考试的人才能去做，而且，既然有这么多人想从事这一职业，那么这一职业本身肯定具有优势，律师对他们想从事而现在正从事着的职业也一定是满意的。所以，很少有人会去注意提高律师工作满意度的想法，更不要说在律师的现实生活与工作中去实施提高他们工作满意度的行动了。另外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已经已经有这么多律师了，那么如果一部分律师对工作不满意，继而转入其他行业，这对整个律师行业是好的，因此，不需要提高律师的工作满意。受这种观点的影响，一些律师事务所对待律师就像对待商品一样，换一个律师就像换一件办公用品一样随便。一名律师事务所主任告诉他的合伙人：“同事就是可以随时更换的商品”。律师事务所有这样的主任是可悲的，更不要指望他来采取什么措施来提高本所律师们的工作满意度了。事实上，在美国存在着一种反对律师的情绪，这在人们日常对律师的评论中表现得非常明显。基于上述这些原因，对于律师满意度的态度与观点及现在是可想而知了。
其实律师也做出了大量的牺牲。在律师行业里，律师在确实帮助了人们并做出成绩的同时，他们在金钱上得到酬劳和在业务上取得收获是理所应当的。可是金钱的获得与付出的劳动成正比的，就像中国谚语所说：“有所得必有所失”，将这句话应用于律师职业有一些恰当。在律师付出劳动得到报酬的同时，他们的生活也充满了单调、烦闷和压力。而且有一部分律师认为他们的工作吃力不讨好。因为他们之所以去从事这个行业，是因为这个行业需要人去做，不是人人都能通过自己来解决一些法律问题的。基于律师本身的工作性质，一些人将“律师执业应该有乐趣，律师需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与工作的观点”视为异端。但作者约翰 ·帕尔斯说：“律师工作悲哀地找到了我们，我们必须去寻找乐趣，而这就是我们的兴趣所在。”
律师也同样认为，他们是政府部门的分支机构，他们明显地感觉到他们所肩负的责任。他们是法庭的官员，他们也非常认真，虽然有时他们会以辩护的名义走在法律与道德的边缘，有时也许会违背道德。不像医生，他们没有被教过，也没有学过“礼让”与“公平”这些课程。律师的职责就是维护他们的客户的最大利益，将客户的问题看做是自己的问题。他们的惯性思维是：当他们在为客户进行辩护的时候，他们必须确认客户的观点就是惟一正确的观点。当然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律师们还会贡献自己的时间与智慧，去帮助那些更不幸的人们，部分原因是国家政府要求他们这样去做的，但更多的因素是他们确实想回报这个社会。事实上，律师为了自己的法律工作，在时间、金钱与家庭方面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们的处境、他们本身的工作性质以及公众对他们的误解要求他们的国家、州和地方律师协会为增加社会对他们的理解而多做工作。
在造成律师不满意度的众多原因中，主要一个是“金手铐现象”。一些律师告诉我们，他们之所以继续从事律师行业，是因为从事律师职业比从事其他职业的收入高，但是他们的高收入是与他们的高智慧以及他们的付出成正比的，在他们的收入与生活问题上，只有继续维持或者进一步提高他们现在的收入水平才能满足他们的生活需求。在律师职业中，对收入的期望值是很高的，与从事其他职业的美国人相比，成功的律师有可观的收入。例如：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的美国家庭，他们一年的生活费用是2.5万美元，而一个律师的月工资却是这个数字的两倍。美国劳动统计局的统计数字表明：1998年美国人的平均周工资是523美元，而法官的平均周工资是1290美元，比国家平均周工资的2倍还要多。法官的收入在律师的收入水平中是占中等的，而一些个体律师的收入会更多。
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们还采访了法学院的学生、一些有抱负的律师、法官、政府律师、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个体律师和自己经营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家庭律师、为“BIG 5”会计事务所工作的律师、顾问、还有那些曾经从事法律行业继而又从事与法律有关或者无关的工作的人，凡是与我们就有关问题交流过的人都很坦率。为了表示我们对他们的尊敬，同时又能充分利用这些信息，我们对一些典型事例进行了修改，我们想要更多地传达一些现实而不是单单为记录一些更确切的数字。尽管在这本书里提到的一些事例在一些律师事务所确实存在，并且有些问题在律师事务所是普遍现象，但我们没有试着去研究那些统计数字的结果，本书所举的例子只是为给大家提供一些提高律师工作满意的借鉴而已。
尽管我们对提高律师工作满意度的事情做了很多的采访，其实在这本书里所谈及的都是律师最平常的经验。我们自己也经历过，我们的朋友和同事也经历过，我们咨询过的专家、我们所读过的大量的书籍、我们所参加的一些会议也都提到了这些事情。事实上，我们所讨论的这些问题在法律生活中是非常普遍的。我们并没有说服那些对这些数据持有怀疑想法的作者去接受这些数据的意思，而是要同那些同样也对这些问题感兴趣的人、与那些想改变而不是选择放弃、离开目前职业的人及整个法律界来共同分享这些信息。
与那些曾经在律师行业的各个方面都有过接触的律师们进行经常性的交流，给了我们大量的能反映律师执业与工作满意度之间关系的信息。我们已经相信，那些真正快乐的律师是大多数律师事务所最希望留下的那一类型律师：这一类律师是那些“本身难以被替代、他的高效率高价值的工作” 的律师，即我们称为“优秀律师”的那一些人。充分利用律师事务所的资源来培训和发展律师的结果，不仅会增加律师们的满意度，而且还会使律师事务所经营得更加成功、使律师们更加安心踏实地工作、也使客户更加忠诚。尽管在很多律师事务所内部对律师的培训是经常的，但这些培训通常只是大量的法律培训，很少有以下内容：专业化的培训、客户的需求倾向、行业礼貌、辩护、生活平衡、职业策划、职业挑战等，还有一些类似问题。很多律师事务所通过内部学习来帮助律师完成他们的法律再教育，但要说明的是，这些培训只是针对律师群体的，而不是针对律师个体。这样通过很多的律师组织，无论是律师事务所、法律部门还是法律代理机构，在培训和激发律师“智慧”方面，所做的实事微乎其微。我们所说的“最好的战略”就是探索这样的目标。
确定律师职业发展的每一阶段是律师职业策划成功的第一步。每一个律师都应该拥有成功、有趣、有成就感和有挑战性的职业，当然这既不能违背职业道德，也不能背叛当前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这需要计划与勤奋。
我们确信所有的律师事务所都把成为最好的律师事务所作为本所的目标，当然也包括培训最优秀的律师，这样的律师事务所给他们的律师提供了最好的条件，让他们成为最好的律师。当每一位律师都能得到满足，并确信他当前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是最好的律师事务所之一的时候，留住好的律师就不再是问题。
我们为成功地发展我们的事业而努力奋斗着。在我们的奋斗过程中有各种考验、有失误，也有成功和满意，通过这些，我们相信大部分律师对自己的工作及律师事务所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看法，尽管有很多的不满意、烦恼和来自律师工作及律师事务所的反面事例，但这一切都是可以被理解的。当很多律师告诉我们他们为了在律师事务所找到满意而进行的奋斗后，我们便成立了一个咨询事务所，专门为律师事务所提供了建议，告诉他们怎样才能使律师保持稳定地工作，并且这个事务所得到了发展。这种为了找到工作满意度的奋斗会持续很多年。现实就是现实，因为，当律师发现他们为了找到满意工作而做出的奋斗是无益的时候，再加上来自这个行业与律师事务所的各种问题出现的时候，他们最后会选择辞职。
我们个人的成功及构建职业的工作已经告诉我们：“快乐律师”并不是矛盾的。我们希望这本书能帮助个体律师及律师事务所正确地理解这个问题，并着力提高律师的工作满意度。我们相信是应该认识并真正理解“满意”和“快乐律师”概念的时候了。我们真诚地希望这本书中所提及的建议和策略能有效地改变和提高律师对工作的满意度，并能让他们以最大的热情服务于社会。
目 录
序
致谢
上篇 律师和律师职业(Lawyers and the profession)
正确评估那些在律师行业努力工作的律师的价值、工作满意度，并给予相应的支持与鼓励，可以使律师事务所得到更多客户，并保持律师对于律师事务所的忠诚度，同样，也将会使该行业变得更有希望。
第一章
知识财富（Intellectual Capital）
每天晚上，每一个组织机构最重要的“财富”都会从办公桌前站起来，揉揉发酸的眼睛、搓搓发僵的手指、无意识地拍拍自己的坐椅、将文件一一整理后走出写字楼。留在后面的是永远持续着的工作，而前面等待他的是温馨的家庭生活。他们是家庭的“支柱”，更是单位的“财富”。在今天的市场经济社会中，企业拥有的真正的财富，是比资产和不动产更具价值的“知识”：优秀的美国所特有的“知识”。一家好的律师事务所就是这种观点的一个缩影。一家律师事务所或者一个部门的优秀与否，取于它的员工是否出色。出色的员工应该是“本身难以被替代及高效率、高价值的工作”。当然每一名律师的目标也应该如此。
第二章
律师是一种职业 (Law Is a Vocation)
律师被称为一种职业。对于一名律师来说，饱满的热情、娴熟的法律技能和贡献精神是他的最基本的素质。然而，律师职业也像社会的其他行业一样，是必须被大众支持和尊敬的。
第三章
自由代理 (Free Agency)
自由代理是针对并应用于所有的知识工作者，特别是律师的一种概念。这是对律师事务所的一个挑战。必须说明和需要理解的是：律师不仅仅是律师事务所的知识财富，也是律师行业惟一的不动产。
第四章
满意与不适应（General Dissatisfaction and Malaise）
当律师从业5年或者更长时间以后，他们对法律工作本身的热情就会大大降低。他们会失去刚入行时要在法律职业中大干一场的“雄心壮志”，取而代之的是“法律工作很平淡”的态度与法律工作“其实很一般”的想法。因为他们觉得法律工作以外的任何其他工作似乎都能使生活更容易得到满足。这种思想冲突引起了律师的不满与不舒适感。因此，建立满意的律师职业的必要条件就是解决这种冲突。成功的律师执业是由有共同使命和目标、有志于服务该行业的律师们来共同筑建的。
第五章
人才流失 （The Brain Drain）
经验丰富的律师正在离开他们的律师事务所，换句话说，也就是正在离开法律行业。这种现状是由律师本身的不可再生性、他们的工作和他们在社会中的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可替代性等几个原因造成的。
第六章
企业文化与个人风格（Culture and Personal Style）
文化也许是现代律师事务所所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之一。一些律师事务所不知道他们的文化是什么，也不知道怎样将律师们的个人风格与律师事务所的文化进行有机的结合。从律师执业和提高他们的工作满意度这个意义来讲，解决个人风格与律师事务所文化的不协调这个问题，比解决其他问题起的作用更大。让个人风格与律师事务所文化协调起来，就是从思想上让律师更进一步地融入这个组织，使大家成为一个整体共同前进。律师事务所的发展不是靠哪个律师或者合伙人的个人能力发展起来的，需要所有律师与合伙人的共同努力。正如中国人常说的，“众人拾柴火焰高”。
中篇 学习和发展 （Learning and Change）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解决问题能更容易地将一件事情彻底地理解清楚。解决问题要有改变和适应当今商业环境的能力、承担责任的勇气、帮助并允许律师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潜力的意愿。
第七章
最好的实践：怎样雇佣、培训和留住优秀律师 (Best Practices: How to Attract, Train, and Retain Best Lawyers)
无论是大的律师事务所还是小的律师事务所，在它们发展的每一个阶段，要想留住最好的律师，让他们在本律师事务所稳定的发展，管理层可以运用一些具体的方法。
第八章
最好律师的实践：职业策划与职业构建 （Best Lawyers: Career Design and Career Building）
为了提高律师个人的工作满意度，律师必须对他们个人职业发展过程中的每一个阶段的实践进行负责，并时刻保持清醒。
第九章
联合并团结律师（Lawyer Engagement）
调查发现，无论任何企业，如果想增加业务量、提高实力，就必须对他们r 员工在提高业务能力方面进行培训，制定相应的制度并给予他们精神支持与鼓励。这里的主要问题是，要相信领导者的才能并为这种结果投资。如果律师相信一家律师事务所的领导，并感到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么他会很高兴与这个团队合作，一起为实现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工作。
第十章
律师最佳经验（Flow: Optimal Experience for Lawyers）
为个人的快乐负责。制定明确的目标、提高专业能力、对工作过程的反馈要敏感，并且知道怎样集中精力工作和处理业务。要有一个全面而丰富的生活。对于律师来说，实现满意工作的基础是要制定一个满意的目标，并处理好时间、金钱、个人生活、家庭与工作这五项关系。
第十一章
生活质量（Quality of Life）
律师首先是普通的人，然后才是律师。尽管一般的律师认为他们本身对于他们的客户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但处理好职业与生活之间的问题是非常必要的。对于律师执业（Law practice）来说，他们在工作过程中会产生很多快乐，但同时也会有很多失落，原因就是他们没能处理好个人目标与职业目标之间的平衡。快乐律师之所以能从工作中找到快乐，会享受生活是一个必要的因素。成功的律师知道怎样去平衡他们生活圈中的领导关系、继续学习、律师职业和时间安排之间的关系。
第十二章
个人责任 (Personal Responsibility)
设计成功的律师职业 (Law career) 是律师自己的责任。对于律师来说，进行职业策划和职业构建是避免对该职业产生厌倦和失去兴趣一个重要的策略。正确理解法律职业的5个阶段，将会有助于律师分析他们的所需。律师必须清楚他们的所需，然后自己寻找解决途径。
第十三章
灵活性（Flexibility）
从事律师职业并保持快乐生活的一个方法就是诠释他们的生活领域。“给客户他们需要的”，如果客户对为他们提供法律服务的律师不满意，再怎么坚持法律制度的“公平”和“合理”也是无益的。
第十四章
创新（Innovation）
无论律师自身还是他们的执业过程，必须拥有并保持正确思考的活力，并在他们的执业生涯中学会创新。如果考虑到这一点，他们的所想与他们的所为就会大有不同。
第十五章
主力军 （Generation X）
管理主力军本身就是一种挑战，这种挑战在各个行业的发展初期就出现了。主力军的工作构建与职业培训对于所有的律师来说，就是提高管理能力的有益补充。
第十六章
大量的专业毕业生（Abundance of Graduates）
每年都有大量的法律专业的毕业生，也许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在离开学校后找工作有一定的难度，但这不并不意味着10年后我们的律师事务所会有大量的合伙人。合伙人的消耗和大量退休人员都表明，事实不是这样的。
第十七章
发现者、组织者、维护者和操作者 (Finders, Binders, Minders, Grinders)
律师事务所的实践证明，有4种律师对于律师事务所的发展和繁荣是必需的。关注发现者(Finders)，会使律师事务所有大量的业务可做，因为他们擅长联系并能找到新的业务（定单）。同时，忽视其他三类人，也会使客户产生不满意，并降低整个律师事务所的业务能力。制定正确的有关组织者（Binders）、维护者 (Minders) 和操作者 (Grinders) 的发展计划，会促进律师业务的增长与提高。要承认处在金字塔顶的合伙人(top-of-the-pyramid partners)也许不再会从客户那儿得到业务。而维护者(Minders)这个被大家认为无足轻重的人却是维护律师事务所与客户之间关系的关键，是客户真正会联系、并会被客户视为知己的律师。
第十八章
灵活的奖励制度 （Variable Compensatin Systems）
律师事务所应该执行灵活的奖励制度，来满足不同水平的律师和他们各自的所需。公平、价值和基本费用（就是能保证律师继续工作的费用）等相关因素分配制度，必须有明确的书面规定,并得到律师本人的理解，让他们认为奖励制度是合适的、公平的、合理的。
第十九章
应聘和承诺 （Recruiting and Delivery of Promises）
很多律师表示他们在招聘过程中受到了律师事务所的误导。当他们被律师事务所聘用后，他们就会努力地去证实他们所关心的律师事务所当初对他们的承诺。.一段时间后，他们会很自然地得出这些结论。如果他们是刚入行，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不去刻意地寻找这些答案，那么他们在工作过程中，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如果律师在以后的工作过程中对于律师事务所在招聘过程中给出的承诺得到的是相反答案，那么这样的承诺不仅降低了律师的忠诚，也会提高律师的辞职率。而律师事务所失去的不仅仅是优秀的专业律师，当然还有他们给律师事务所带来的不可忽视的可观收入。
第二十章
雇佣决策 （Make Good Hiring Decisions）
在雇佣律师的过程中，要确定他们的目标与志向能迎合律师职业的要求，这样律师本身的存在对于律师事务所来说才是一种促进。
第二十一章
利润中心 (Profit Centers)
明确利润中心的所在，并增加新的利润点，会使律师对律师事务所更具价值，同时增加律师的个人价值，继而鼓励他们行动起来。培养律师们的市场观念会使律师事务所从各方面受益。
第二十二章
提高工作满意度 (Mentoring to Increase Satisfaction)
律师刚从事律师职业、接受培训、继续从事这种职业，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正确目标是其发展律师职业最基本的因素，这个律师本身必须希望成为一名该行业中非常有能力的合伙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应该宣传该律师事务所是最好的工作地方的理由，并鼓励大家共同发展这个事业。
第二十三章
律师事务所的目标 (Understand Practice Goals)
是不是合伙人通过努力而建立起来的律师事务所，就一定对他们的客户、律师事务所本身和以后新加入的律师非常有价值呢？或者是不是只要该律师事务所和它的大部分律师都希望从事这个行业，就会有意识地去追求并发展这个行业呢？确定该行业的目标，对律师事务所的各项活动和制度确定一定的要求。
第二十四章
实事求是地评估与评价（Honest Appraisal and Evaluation）
实事求是地评估与评价律师的工作是促使大家互相信任的动力，没有这个过程，任何一家律师事务所都不能繁荣发展。
第二十五章
确定并评估律师的不满 （Recognize and Eliminate Lawyer Dissaatisfaction）
任何一个律师从他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辞职，大多数都是因为他对该律师事务所不满意，这是事实。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选择跟随伴侣到另外一个城市，寻找更好的发展机会，或者彻底离开这个行业，而到政府的服务机构去工作。如果律师对他所任职的律师事务所非常满意，他们是不会选择辞职的。
第二十六章
感知真实 （Perception Is Reality）
因为管理者知识层次的不同和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所以他们对事件的感知与律师事务所其他律师的感知是不一样的。除非管理者与律师之间能够经常性地、开放性地、非常坦诚地进行沟通与交流，否则管理者是无法知道有一定隐蔽性事件的真实的一面的，了解事件的真实性是必要的。惟一能得到事件真实性的方法，就是去寻找并收集与此事件有关的真实信息。
第二十七章
主动预见问题并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法 （Be Proactive）
仅仅从律师事务所收集到的信息中知道律师的所需是远远不够的，一些经营良好的律师事务所总是会在此基础上采取一定的行动来满足律师的所需。所以利用律师事务所收集到的这些信息去提高和发展律师事务所吧。
第二十八章
应用铂金规则 (Apply the Platinum Rule)
对待律师并不能运用管理者认为公平的方法，而要用律师本身认为公平的方法。一名对工作满意的律师，会在该律师事务所工作很长的时间，并在互惠互利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聪明才智贡献给该所。
下篇 和平的分手 （Separate Gracefully）
如果律师的辞职不可避免，那么就和平地分手。这是拓展和稳固市场机遇的最佳时机。每一名律师都是一个潜在的关系网，律师与律师事务所的关系应该延续始终。
第二十九章
律师事务所对待律师辞职的态度 （Best Practices Separate Gracefully）
无论律师事务所是大还是小，都要运用技巧来培养与已经离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的合作，并维护与他们之间的业务关系。
第三十章
律师对待辞职的态度 (Best Lawyers Separate Gracefully)
当律师离开一个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律师事务所时，要运用自己的技巧来维护与这个所的合作、发展和业务关系。
结语(CONCLUSION)
附录 (APPENDIX)
附录 1 (APPENDIX A)
律师职业发展蓝图样本 (Sample Associate Development Plan)
附录 2 (APPENDIX B)
起草一个有动力的目标计划书 (Draftion an Effective Mission Statement)
一个目标计划书必须有鼓舞性、有动力、有发展性和创新性。它应该有激情，并能激发大家的能动性。既简洁明了，又简单易懂易记。
附录 3 (APPENDIX C)
前景描绘 (Vision Mapping)
前景描述是律师对即将从事的工作所预想的最终结果，也是律师的理想。当律师意识到处于不快乐和失败处境的时候，那是因为前景模糊的问题。现在律师应该非常清晰地知道如何才能阻止不喜欢的事情发生。想像失败处境的反面，然后描绘一个美好的前程。衷情于自己想要的生活，向既定目标勇往直前地迈进。
附录 4 (APPENDIX D)
制定与确定一份成功计划书 (Clearly Defining a Successful Plan)
一份成功的计划书，要求明确制定一个长期和短期的、你感兴趣的和能促使你奋进的目标。针对这个目标，确定一个大的策略和具体的小的方案，然后朝着每一个目标前进。安排好每天的工作，这样可以保留住走过的每个足迹，并且每天都会有新的经验积累。
附录5 (APPENDIX E)
更多的策略 (More Stractgies)
附录6 (APPENDIX F)
怎样成为一名快乐律师 (How to Be a Happy Lawyer)
后记 (AFTERWO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