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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老实说，我可能是本书最早的几位读者之一。
当它在30年以前刚一出版，我的父亲（他本人就是无可
比拟的法庭舌战大师）就把它塞到我手中，那时他试图将他的
儿子塑造为一流的辩护律师。当然，他知这我讨厌非常枯燥的
法律读物，向我保证此书写得十分有趣。
于是，我开始兴致勃勃地翻看，并且后来还不只一次地重
新阅读。本书的知识性与娱乐性相得益彰，它的许多版本不断
重印，足以证明它赢得了无数律师及一般读者的推崇，这本最
新的第４版无疑也将会受到热烈欢迎。
法庭雄辩艺术的颠峰——法庭盘询是辩护律师所有学问中
最困难的一门，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学问之一。每个熟悉美国
庭审程序的人都会看到，书中有些案子的胜诉几乎完全依靠法
庭盘构的高超技巧。同时，有些案子则完全败于拙劣、草率或
者过度自信的法庭盘询。然而，有效的法庭盘询与有害的法庭
盘构之间的界线到底在哪里，只有经验才能够领悟。
惟有经验可以使律师产生第六感，告诉他什么时候到达危
险区域，什么时候可以前进，什么时候又必须撤退，什么时候
可以冒险地奋力一击。正如韦尔曼先生指出的那样，没有适合
所有案件的金科玉律。不过，他引用约瑟·比林斯的话，强调
一点：“当你挖到宝藏，就该停止挖掘，很多人却拼命地挖，
结果让宝藏从底下溜走。”
虽然惟有练习才能精于此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抹煞训练与
案例的价值。韦尔曼先生以最令人愉悦的形式将它们呈现出
来，法律界的新手与者宿都能通过阅读他的作品而受益，未来
的辨护律师也可以学到许多对他们有益的知识——韦尔曼先生
以其享誉纽约法律界的权威身份可以做到这一点。
美国庭审律师协会前主席
约翰·戴维斯


目录
序言约翰·戴维斯
第1章 辩护律师最难的一课
诉讼的起因极少取决于语言，甚至很少受语言的影响。
但是，没有哪一项诉讼的结果不是依赖于辩护律师的盘询技
巧的。
第 ２章态度会说话
法庭盘询通常被视为辩护律师多种职责中最困难的一部
分。有人说过，这种技术需要一些天才。伟大的律师常在这
一点上惨遭滑铁卢，而籍籍无名的小卒却可能一朝成名。
第３章‘击垮他！”
辩护律师对证人的态度或许能在某个程度上解除他的武
装，但当仔细而锐利的问题考验他的记忆与良心时，这部分
的影响就显得很有限。只有利用我们质询的内容，才可能击
垮他。
第 ４章如何揭露伪证者
辩护中最困难的事，莫过于证明证人是故意的伪证者，
而在他作出不利于你的证词前，你可能从未见过他。通过法
庭盘询的艺术，揭发放意欺骗的伪证证人，这是诉讼律师最
需要天赋的部分。
第 ５章专家还是骗子
一般来说，进行法庭盘询的律师，如果想要在专业上和
专家证人一较长短，这是很愚蠢的事。在专家证人的专业领
域里和他进行冗长的法庭盘询，后果通常会不堪设想，最好
不要轻易尝试。
第 ６章先声夺人，见好就收
对一名狡猾的证人进行法庭盘询时，顺序显得非常重
要。你不应该冒险提出关键的问题，除非你已经打好基础，
让证伤在面对事实时无法否认或狡辩。
第 ７章沉默的盘询
真正伟大的诉讼律师，在盘询技巧的使用上完全存乎一
心。如果证人刚好是女士，而在直接询问以后似乎会压倒盘
询者，这时候，沉默的法庭盘询对于陪审团会有意想不到的
效果。
第 ８章无心之过
谬证往往是因为扭曲判断、蒙蔽良心或证人的知识不
足。因此，想要进行适当的法庭盘询。以便将这些谬证的特
殊原因公诸于陪审团，实在困难。出庭律师必须依当场的状
况，运用自己的巧思，找出解决之道。
第 ９章胜诉与细节同在
几乎在每一件诉讼案中，总有些枝节事件起初看来并不
重要或毫无价值，甚至互不相干，但经过律师有技巧地安排
处理后，就变得环环相扣，而最后形成的结论足以震撼人
心，使人深信不疑。
第１０章不道路的盘询
律师询问的问题如果只是探问私生活、私事或家门不
幸，可能会牵涉到其他无辜的人，他们本身与诉讼无关，而
且没有机会解释辩驳。这种询问不配称作合法的法庭盘询艺
术。
第 １１章两种潜在的危机
法庭盘询往往被视为使对方证人遭受质疑的方法，因而
广为辩护律师所用。然而，在此过程中，有两种潜在的危
险，一是在不必要时提出质询，二是过度质询。
第 １２章“我没有什么要问的”
盘询的目的在于追查那难以捉摸的真相。如果证词完全
错误，法庭盘询的第一步就是摧毁它；如果证词真假参半，
那么法庭盘询首先要摧毁错误的那部分；如果证词存在着夸
张、扭曲，那么盘询就要把证词削刻成适当的尺寸。
第１３章法庭舌战大师群像
想要掌握法庭盘询的艺术，最好的方法便是研究卓越的
法庭盘询者的技巧。这些人往往被尊为法律专业的典范。的
确，几乎每一位伟大的盘询者，都将自己的成就归功于有幸
从实务经验中学习某些卓越的辩护律师的艺术。
第 １４章赫尔伯特·史密斯：范德比尔特监护权案
法庭盘询的成败是这个案子的转折点，惟有借助耐心。
漫长、苦心经营、坚持不懈的法庭盘询才能完成，而很少有
人比史密斯先生更懂得进行这类盘询。这次法庭盘询足足持
续了３天，法庭判决压倒性地偏向被告一方，足以证明史密
斯先生的成功。
第 １５章李·戴维斯：莱茵兰德婚姻无效案
这段对原告的法庭盘询由前线彻斯特县地方检察官进
行，这是近年来最广为人知的案件之———由雷纳德·莱茵
兰德对他的黑人妻子提起的著名的婚姻无效诉讼——被法律
界公认为显示了盘询者之不凡技巧的杰出案例。
第 １６章卡尔·史特瑞克：利文斯顿股票案
这个案例把一个古老的法律原则运用到了崭新的事实
上。这段法庭盘询提供了最佳的例证，说明即使一位非常诚
实的证人，也会因技巧高超的盘询者的盘问，而作出鲁莽的
回答，从而失去法官或陪审团的信任。
第 １７章乔治·怀特黑德：布拉希姐妹索赔案
怀特黑德先生在这件特殊案件中的法庭盘询，是以简单
而非常聪明的方法进行的。他向法官和陪审团揭露，这两位
证人确实曾患有某种特殊的妄想症，而她们被关在精神病患
者收容所是完全合理的。
第 １８章亨利·塔夫脱：青尼迪遗嘱纠纷案
塔夫脱律师盘问的对象是三位医生，他们在本案中担任
原告方的专家证人。塔夫脱的盘询成功地使他们承认，死者
立遗嘱时精神是正常的。
第１９章查尔斯·罗素：帕内尔叛国案
查尔斯·罗素对皮高特的法庭盘询，可能是英国诉讼史
上著名的法庭盘询中最富戏剧性、最成功的案例之～。这个
案子也是一个绝佳的例证，说明运用有力的信件，会让不诚
实的证人没有狡辩的余地。
第 ２０章弗朗西斯·韦尔曼：哈里斯密杀案
在美国刑事法庭的记录上，极少有案子像卡莱尔·哈里
斯的起诉和判罪那样引起社会各阶层的广泛注意。这是作者
本人办理的案子，显示了律师高超的盘询技巧。
第21章乔治·梅达利：哈里曼金融伪造案
对这位证人的法庭盘询具有示范作用，证明这项法律利
器若在精于此道者手中，就像梅达利律师一样，即使面对杰
里菲医生这样拥有国际性声望、受过高度专业训练的专家证
人，也能发挥威力。
第２２章弗朗西斯·韦尔曼：比利维医院谋杀案
对控方证人米诺克的法庭盘询时显得极为重要，粉碎地
的证词是作者最基本的目标。为了这次法庭盘询，作者做了
最充分的准备。在此摘录这段法庭盘询的部分内容，它为本
书讨论过的战术提供了很好的例证。
第23章查尔斯·塔托：俄国难民佣金案
本案例说明了法庭盘询进行中“直觉”的价值，也呈现
了一个聪明的企业家作为一个证人，接受法庭盘询逐渐崩溃
的情景。
第２４章鲁弗斯·乔艾特：雷德洛索赔案
鲁弗斯·乔艾特先生在本案中对被告进行的法庭盘询，
是纽约上诉法庭认定滥用法庭盘询的一个例证。即使是杰出
的律师，由于过于热切，也会陷入其中。
第 ２５章马丁·利特尔顿：贝尔是专利权案
这桩确认专利权的诉讼案影响广泛，案中争论点主要在
于原告的诚实度。贝尔曼能够成功地证明构思了这项发明
吗？但在利特尔顿犀利的盘询中，问题变成了：贝尔曼值得
相信吗？